一位作家和一名編輯的“預謀”作家張辛欣由寫而畫多媒體書少,迷你倉但非常有意思 本報訊 由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推出的張辛欣最新的作品《拍花子和俏女孩》,被稱為“第一本中文數碼多媒體繪本書”,目前這本書的電子版已經在美國和中國的電子閱讀平台上進行銷售。 記者(以下簡稱記):這本喚醒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人青春記憶的繪本小說,拉開全景式的老北京風物長卷。為什麼會想到創作這樣的一本書? 張辛欣(以下簡稱張):這些年,我在學畫。我心想,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當畫家的,我非此料,但畫本書試試如何?這一畫,畫了三年,畫了一千頁的《拍花子和俏女孩》。21世紀是視覺時代,繪本表達更直接,想象力能得到更誇張的釋放,我想和觀、讀、聽者分享一個東方大都市孩子的成長故事。 記:從《拍花子和俏女孩》轉入童書領域,而且是第一本中文數碼多媒體繪本書,是什麼緣由,讓你對給孩子們寫書產生興趣? 張:據說中國定義的“童書”閱讀對象是18歲以下,而漫畫在美國、法國、日本,是從小孩到成年人(20多歲的)都看的。我想象中,我畫的這本書是給8歲以上到成年的人看的,爸爸媽媽可以跟孩子一起讀。因為我畫的是我小時候的景物、細節、傳說、神話,這些如今全都消失了,而和孩子一起讀的父母,可以說出更多小時候的細節,這種體驗更鮮活。 記:寫、畫、廣播,三種不同的傳播方式,對你個人而言,分別有怎樣的魅力? 張:在我看來,寫,是用字勾勒想象的物體和心思;畫,是用不同材質的顏色,用塊面,用線條勾勒;廣播,是憑聲音勾畫世界。三種手段都需要觀者、聽�想象力的參與。但是,畫最直觀。 記:怎麼會想到DIY多媒體這種方式?又為什麼製作了紙質版? 張:DIY是被逼出來。當時美國漫畫書大熱,連小說、政治書代理人也來湊熱鬧。熱度過去了,代理人都躲起來了,我就只能在iPad和kindle上做數碼版。我用的兒童廉價軟件,才4.99美元,我自己給每一頁都加了音頻,做成了! 為了找到安靜的錄製環境,我蹲在美國家里的地下室的廁所里完成錄音。每次錄完,我就將音頻發給遠在南京電台工作的一名網友,由他剪輯製作。我們甚至模仿著完成了老北京一條街的叫賣聲。 在那麼長的“流浪”過程中,我學到一件事:體貼每個行業的不容易,先做好自己的事。所以我從畫畫到印刷,從零開始學,細細研究每個細節。因為體貼現在讀者的閱讀習慣,所以努力鼓搗出數碼版,又因為想體貼我的編輯、我的策劃人、在我做書過程中給予幫助的人,最終決定做紙質版。做成了,我為自己的想象力和實行力自豪。天下這麼多大音樂家,有誰隔著海洋和天空,合唱出一條小街的叫賣聲? 本報首席記者 王湛 實習生 喬遷金牌編輯袁敏再現出版圈我在尋找潛質新人和創新作家 本報訊 昨天,久未露面的女作家張辛欣,在《江南》雜誌社主編袁敏的陪伴下,在浙江傳媒學院,為自己的新書《拍花子與俏女孩》進行了杭州首發,並與大學生進行了一場對話。 這場對話的主題,是“從《拍花子自存倉俏女孩》說開去,談‘傳統出版如何應對新媒體挑戰’”。 提起張辛欣,很多“50後”、“60後”,以及一部分“70後”,對她的名字應該非常熟悉。這是一位在1980年代特立獨行的女作家。 她畢業于中央戲劇學院導演系,導演先鋒話劇、寫小說、主持電視節目、做廣播,凡是搞創作的領域幾乎都折騰過。小說《同一地平線上》、《“北京人”——一百個中國人的自述》都是她的作品,當年,這些都是引起大關注的圖書。 已經做雜誌七年的袁敏,為什麼出現在了張辛欣的新書發佈會上? 原來,當年的金牌出版人,面對當下文化產業瞬息萬變的態勢,尤其是面對新媒體等嶄新的傳播、閱讀形態,與�多同行一樣感到了與時俱進的迫切,於是試水新課題,以探索打通傳統與新潮的共融之道。 2005年秋,袁敏正式出任《江南》主編。在這之前,她是編輯出版過韓寒、海岩、曹文軒等�多暢銷書,以及策劃過“新概念作文”系列圖書等的京城著名出版人。在成功運作大量暢銷圖書之後,袁敏應邀回歸浙江,探步文學期刊的發展空間。在袁敏領軍操盤《江南》的這些年裡,圖書出版業正在進行一場令業界備感艱難的變局,新媒體閱讀迅猛地衝擊傳統紙質出版,“圖書業往哪裡去”成為焦灼的提問。 袁敏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,意欲以自己對出版的深度理解和經驗,沉入新的文化業語境,收集當下的生存空間,找尋傳統出版與新閱讀方式的融合之路,這不僅是她的職業興趣,更是這一代文化人面對的共同命題。 由此,張辛欣的《拍花子與俏女孩》進入袁敏的視野。這本書以其可視性,清新感和文化味,而具有了適合新媒體與傳統紙質圖書共通的特質。袁敏的實驗準備由它開始。 “出版界沒有韓寒久矣。當年,我推出了韓寒,出版了《三重門》,但一個韓寒夠嗎?”袁敏說,她對出版一直熱愛,在今天她的思路已不僅僅是推明星式的新作者,而更想的是推一種新的閱讀形態和閱讀產品。 張辛欣的《拍花子與俏女孩》,是用繪本這樣一種適合多媒體屏幕展現的形式來承載一個充滿懸疑、探究、追尋但又滲透著溫情的故事。袁敏認為極其有創新。“那些故事,可以讓五六十歲的人懷舊,也可以讓現在的孩子讀到爺爺奶奶輩的故事,更適合爸爸媽媽陪著孩子一起看一起理解。同時,共和國的重大歷史都融合在裡面。” 在紙質出版日益式微的時候,袁敏卻認為這或許恰恰是個機會。“我做的書,一定是要有品質的書,有品質有創新,才能能贏得讀者。”有位作家說過:有的書一年可銷300萬,有的書300萬年每年銷1萬本,這是不一樣的。“我現在更想做的不是暢銷書,而是有品質,能流傳,經得起時間考驗的書。” 就像做《拍花子與俏女孩》,袁敏全部用了“藝術紙”。袁敏的判斷是,“藝術紙”可以雙面彩印不透色,也不像銅版紙那樣色澤過於鮮亮。 “這幾年做雜誌的經歷,也使得我有很多機會可以發現文學新人。”自稱有“出版情結”的袁敏說,“看到好的選題,看到有才華的新人,我都有種要撲上去的衝動和慾望。” 本報首席記者 王湛 實習生 唐姝粟迷你倉
- Nov 06 Wed 2013 07:56
一位作家和一名編輯的“預謀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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